作者简介:
张婵媛(1993-),女,河南辉县人,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肺癌的靶向及免疫治疗。
新年的钟声刚刚敲响, 回首2021, 持续的疫情、低靡的经济均不能阻挡研究者前进的脚步, 肺癌领域不断公布令人欣喜的研究成果。
最新版美国综合癌症网络(National Comprehensive Cancer Network, NCCN)指南对于可手术的ⅠA期NSCLC患者, 优先推荐外科手术切除+淋巴结清扫或取样活检[1]。近年来, 关于早期患者的放射治疗研究层出不穷, 但大体均为不劣性研究, 对于ⅠA期NSCLC患者的手术的地位尚不可撼动。2021年美国临床肿瘤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 ASCO)年会针对可手术的ⅠA期NSCLC患者的立体定向消融放疗(stereotactic ablative radiotherapy, SABR)的单臂探索性研究公布研究结果, 与倾向性匹配肺叶切除术联合纵隔淋巴结清扫术(lobectomy with mediastinal lymph node dissection, L-MLND)相比, SABR组无进展生存期(progression-free survival, PFS)无显著差异[风险比(hazard ratio, HR)1.38 95%可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 CI)0.70~2.73, P=0.35]。两组患者的总生存期(overall survival, OS)没有显着差异(3年:91% vs. 91%, 5年:87% vs. 84%; HR 0.86, 95%CI 0.45~1.65, P=0.65)。对于可手术的ⅠA期NSCLC, SABR的长期OS和PFS获益不劣于电视辅助胸腔镜手术(video-assisted thoracoscopic surgical, VATS)L-MLND, 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治疗方案, 但应该制定个体化治疗方案、多学科管理[2]。
表皮生长因子受体酪氨酸激酶抑制剂(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 EGFR-TKI)在晚期二线、一线获得成功的同时, 对于NSCLC围手术期治疗的研究也在如火如荼进行中。CTONG 1103是一项多中心随机开放Ⅱ期临床试验, 评估术前+术后靶向治疗(厄洛替尼组)对比术前+术后化疗作为ⅢA N2期伴EGFR突变NSCLC的疗效。两组主要研究终点客观缓解率(objective response rate, ORR)无差异, 但靶向组次要研究终点PFS显著优于化疗组, 分别为21.5个月和11.4个月。该研究近期数据显示, PFS获益未转化为OS获益, 厄洛替尼组的中位OS为42.2个月, 化疗组为36.9个月(HR 0.83, 95%CI 0.47~1.47)[3]。虽然一、二代TKI新辅助治疗折戟于OS获益, 但是三代TKI的新辅助研究公布中期结果令人欣喜。那我们再着眼于奥希替尼在新辅助治疗中的作用又取得了什么样的进展呢?由北京大学肿瘤医院杨跃教授发起的一项多中心研究:奥希替尼用于可切除Ⅱ~ⅢB期EGFRm NSCLC的新辅助治疗(NEOS), NEOS旨在评估奥希替尼作为可切除EGFRm(19del/L858R)肺腺癌新辅助治疗的疗效和安全性。2021 ASCO年会中期分析结果显示, 在完成疗效评估的奥希替尼新辅助治疗28例患者中, 缓解率为71%(20/28), 疾病控制率(disease control rate, DCR)为100%(28/28), 95%(21/22)患者实现了R0手术切除, 55%(12/22)患者实现病理降期, 40%(4/10)术前N2患者在接受奥希替尼新辅助治疗后降至N0, 并且未出现中断治疗的不良反应[4]。
截止日前, EGFR-TKI术后靶向治疗已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无论是涉及一代TKI包括ADJUVANT研究、EVAN研究、EVIDENCE研究, 还是三代ADAURA研究, 辅助靶向的DFS更长。尤其是由吴一龙教授牵头的ADAURA研究, 由于奥希替尼术后辅助疗效显著而提前揭盲, 并被指南推荐其作为EGFR突变阳性的NSCLC术后辅助优选用药。ⅠB~ⅢA EGFR突变阳性NSCLC的术后辅助EGFR-TKI治疗在持续探索中, 然而仅针对ⅢA期NSCLC人群数据一直缺乏。在此值得提出的是, EVAN研究是由中国学者主导的多中心随机开放Ⅱ期临床研究, 旨在比较ⅢA期EGFR突变阳性NSCLC在R0切除后靶向治疗(厄洛替尼)和化疗(4周期)辅助治疗的疗效和安全性。厄洛替尼组2年无病生存率为81.4%。2021 ASCO年会公布OS数据, 靶向组的OS较化疗组获得显著延长。靶向组和化疗组中位OS分别为84.2个月和61.1个月, 5年总生存率分别为84.8%和51.1%[5]。目前EGFR突变阳性的NSCLC术后辅助靶向治疗的数据已较为成熟, 相较单纯辅助化疗时代OS有明显提升, 而一代EGFR-TKI辅助治疗几乎有相同的临床结局, 对于目前尚存在争议的问题, 待更成熟的证据公布或许会成为一个定论。
随着2018年《N Engl J Med》发表CheckMate 159研究结果, 开启了新辅助免疫治疗篇章。除此之外, CheckMate 816研究中提到与单用化疗相比, 纳武利尤单抗联合化疗治疗可显著改善病理完全缓解率(pathologic complete remission, pCR)。在术前接受纳武利尤单抗联合化疗对比单纯化疗新辅助治疗的患者中, 两组pCR分别是24% vs. 2.2%, 且接受纳武利尤单抗联合化疗新辅助治疗不影响手术的可行性和时机[6]。至今, 除了新辅助治疗, 免疫治疗仍然是辅助治疗的热点。IMpower010重磅来袭, 这是一项全球性、多中心Ⅲ期研究, 评估ⅠB~ⅢA期NSCLC患者在R0切除和辅助化疗后, 对比阿替利珠单抗和最佳支持治疗用于辅助治疗的疗效和安全性。主要研究终点为DFS, 次要终点为OS, 首先分层分析程序性死亡配体1(programmed death ligand 1, PD-L1)肿瘤细胞(tumor cell, TC)≥1%的Ⅱ~ⅢA期NSCLC患者亚组, 阿替利珠单抗与最佳支持治疗相比, 显著降低了复发或死亡的风险, HR为0.66(P=0.004); 从亚组分析可以看出PD-L1≥50%人群获益最多(HR 0.43), 针对PD-L1 1%~49%的人群仍需结合其他患者特征进行全面的个体化诊疗决策[7]。
随着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临床应用的普及, 免疫治疗开始逐渐进军局部晚期患者, PACIFIC研究改变了传统同步放化疗后无标准治疗的局面。今年ASCO大会更新了其5年总生存率:度伐利尤单抗42.9% vs. 安慰剂组33.4%[8]。PACIFIC研究之后形成一种百花齐放的局面, KEYNOTE-799是一项正在进行的Ⅱ期临床研究, 不同于PACIFIC模式, 此研究采用了免疫治疗前移的模式, 进一步探讨免疫治疗的介入时机。主要研究终点ORR在队列1(鳞/非鳞)的ORR为70.5%, DCR为88.4%; 队列2(非鳞)的ORR为70.6%, DCR为93.1%, 两个队列的1年总生存率均大于80%, 1年无进展生存率达70%左右[9]。2021年针对局部晚期的治疗, 最重磅的研究莫过于GEMSTONE-301, 这与PACIFIC研究只纳入同步放化疗的患者不同。它是一项随机双盲对照的Ⅲ期研究, 旨在评估舒格利单抗作为巩固治疗在同步或序贯放化疗后未发生疾病进展的、不可切除的Ⅲ期NSCLC患者中的有效性和安全性。中期分析显示, 舒格利单抗组和安慰剂组中位PFS分别为9.0个月和5.8个月, 舒格利单抗显著降低疾病进展或死亡风险36%(HR 0.64, 95%CI 0.48~0.85, P=0.002 6), 为序贯放化疗的Ⅲ期NSCLC患者免疫巩固治疗提供新选择[10]。
在不可手术的局部晚期NSCLC患者, 靶向治疗的研究数据并不是太多, 目前, 靶向药物应用逐渐“前置化”, 包括奥希替尼、阿美替尼在内的药物均有相关的局部晚期研究在进行中。前移免疫及靶向治疗, 我们期待未来能有更成熟的证据改善局部晚期患者的生存。
EGFR突变通路仍然是肺癌领域探索最多的主题, 对于EGFR-TKI治疗来说, 晚期NSCLC治疗领域, 无论是一线还是后线, 无论是单药还是联合, 均已经建立起来了非常成熟的治疗策略。但EGFR-TKI联合抗血管生成治疗, 既往研究表明虽然联合治疗可以显著延长患者的PFS, 但未转化为OS的获益, 如NEJ026研究。ARTEMIS-CTONG 1509研究是首个在中国携带EGFR突变的NSCLC患者中进行的Ⅲ期研究, 贝伐珠单抗联合厄洛替尼较单药厄洛替尼显著延长了患者的PFS, mPFS为17.9个月对比11.2个月(HR 0.55, 95%CI 0.41~0.73, P<0.001)。两组的OS不具有统计学差异, EGFR 21外显子L858R点突变患者和脑转移患者, 从贝伐珠单抗联合厄洛替尼治疗中获益更多[11]。尽管一代EGFR-TKI联合抗血管治疗可以带来获益, 但今年欧洲肿瘤内科学会(European Society for Medical Oncology, ESMO)上也公布了WJOG9717L的结果:奥希替尼联合贝伐珠单抗对比奥希替尼单药在初治晚期EGFR突变非鳞NSCLC患者PFS无明显差异, 而毒副反应增加[12]。那么对于EGFR-TKI联合化疗, NEJ009研究是首个比较EGFR-TKI单药与EGFR-TKI联合含铂双药化疗治疗EGFR突变晚期NSCLC患者的Ⅲ期临床试验。联合方案较靶向单药方案可显著改善PFS(20.9 个月vs. 11.2个月, HR 0.49, P=0.021), 但是仍然未转化为OS获益, 并且增加不良反应, 至于晚期患者一线是否采用联合治疗, 仍然是一个值得探索的问题[13]。
间变淋巴瘤激酶(anaplastic lymphoma kinase, ALK)融合被称为“钻石突变”, ALK-TKI为这部分晚期患者带来显著临床获益, 并且克唑替尼和阿来替尼均为一线选择用药。2021 ASCO年会上, 日本J-ALEX研究公布68个月随访数据, 结果显示克唑替尼与阿来替尼五年生存率分别为64.11% vs. 60.85%, 此研究允许后线交叉, 这一设计更贴合临床实践[14]。另外一项eXalt3研究, 评估二代ALK抑制剂恩沙替尼与克唑替尼的疗效, 恩沙替尼的中位PFS显着长于克唑替尼(25.8个月 vs. 12.7个月, HR 0.51)。目前的研究均显示这一“钻石突变”使得ALK融合晚期NSCLC有获得长生存的可能性[15]。
虽然对于罕见靶点的靶向治疗疗效远不如EGFR和ALK抑制剂, 但幸运的是, 2021对于罕见靶点的研究似乎有了很多新的突破, 针对罕见靶点的靶向药物不断被研发应用于临床。
3.3.1 EGFR 20 ins
大约2%的NSCLC具有EGFR外显子20插入(exon20 ins)突变。目前可用的靶向药物、免疫、化疗仅提供有限的临床获益。近两年针对exon20 ins精准靶向药物层出不穷。Mobocertinib是一种新型口服EGFR-TKI类药物, 在经铂治疗的EGFR exon20 ins晚期NSCLC患者中表现出快速且持久的疗效。今年公布整体ORR为35%, 中位PFS为7.3个月, 中位OS为24个月[16]。另一项EGFR/MET双抗Amivantamab(JNJ-372)治疗20插入突变的局部晚期或转移性NSCLC患者的研究ORR为40%[17]。受限于exon20 ins独特的空间结构, 未来针对这一靶点的研究任重道远。
3.3.2 HER2/3突变
HER2突变在晚期NSCLC中占2%~3%。近两年, 针对HER2靶点药物研究有所突破。2021年ESMO公布了新型抗HER2抗体偶联物(antibody-drug conjugate, ADC)DS-8201研究结果, ORR可达55%(50/91), DCR高达92%(84/91), 中位PFS为8.2个月, 中位OS为17.8个月, 但同时药物相关≥3级以上不良反应(adverse event, AE)占46%, 因此我们需要等待降低剂量后综合评估有效率和AE[18]。除了ADC外, 吡咯替尼联合抗血管生成剂阿帕替尼针对HER2突变或扩增的转移性NSCLC也公布了初步结果, 总体ORR和DCR分别为45.5%(15/33)和93.9%(31/33), 中位PFS为6.8(95%CI 5.4~8.2)个月; 中位OS为12.9(95%CI 8.6~17.2)个月[19]。与此同时, HER2作为致癌驱动基因的小分子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已占一席之地, poziotinib一线治疗HER2 20ins NSCLC的主要研究终点ORR为44%(21/48), 次要研究终点DCR为75%, 中位PFS为5.6个月[20]。即使目前针对HER2位点的可选药物较多, 但鉴于尚存在的问题, Ⅲ期临床试验势在必行。
ADC针对泛HER家族的研究也是捷报频出, 一项全球、多中心、开放标签Ⅰ期研究, 评估HER3-DXd(Patritumab Deruxtecan, U3-1402)治疗EGFR突变的转移性不可切除NSCLC的疗效与安全性。截至今年ASCO数据, ORR为39%(22/57), DCR为72%[21], 相信随着研发与临床试验的开展, 会有更加精准、疗效较好针对HER2/3的靶向药物。
3.3.3 MET突变或扩增
从2016年11月开始, 陆舜教授领衔开展了一项多中心临床试验, 旨在评估赛沃替尼治疗具有MET外显子14跳变的肺肉瘤样癌或其他类型NSCLC的疗效和安全性。历时5年, 此项研究取得了令人欣喜的成绩。全国32家中心共入组70例患者, ORR高达49.2%, PFS达6.8个月, 最长OS超过4年。此外, 基线伴脑转移患者, 经赛沃替尼治疗后无因颅内病灶进展而发生疾病进展。赛沃替尼于2021年6月22日获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批准上市, 用于治疗MET外显子14跳跃突变的NSCLC[22]。除了MET14跳读, 与此同时多数学者也关注到EGFR突变合并原发或继发MET扩增患者对EGFR-TKI单药疗效不佳的现象, 目前多个Ⅰ/Ⅱ期临床试验正在开展, 我们期待未来结果公布指导临床实践。
3.3.4 RET融合
RET是NSCLC重要的罕见驱动基因, 发生率在1%左右。ARROW研究是一项全球性Ⅰ/Ⅱ期临床研究, 研究的数据显示, 普拉替尼在既往接受过铂类化疗的患者, ORR为66.7%; 2021年世界肺癌大会(World Congress of Lung Cancer, WCLC)公布未接受过系统性治疗的患者的ORR达80%。此项研究首次证实了普拉替尼在RET融合阳性NSCLC中国患者中的疗效和安全性。基于普拉替尼已成功上市惠及患者, 有望为RET融合阳性NSCLC患者的一线治疗带来新希望[23]。同样Ⅱ期LIBRETTO-321研究, selpercatinib(LOXO-292)一种高选择性的RET激酶抑制剂在47例NSCLC患者中, ORR为66.0%[24]。未来针对RET融合, 治疗更加精准。
2021年, 免疫治疗在术前新辅助、术后辅助有突破性进展, 对于晚期NSCLC免疫治疗研究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继IMpower150研究之后, 免疫联合抗血管生成加化疗对TKI耐药后的治疗不断进行研究。免疫联合治疗在晚期NSCLC有部分患者有明显的临床获益, 2021年ESMO大会公布ORIENT-31用于治疗EGFR突变非鳞NSCLC Ⅲ期临床结果, 四药联合组、免疫联合化疗组和单纯化疗组的mPFS分别为6.9个月、5.6个月和4.3个月, ORR分别是43.9%、33.1%和25.2%。ORIENT-31研究是全球首个证实程序性死亡受体1(programmed death 1, PD-1)免疫抑制剂联合抗血管生成药物及化疗治疗EGFR突变NSCLC TKI耐药后对比化疗能够显著延长该部分群体PFS的Ⅲ期研究[25]。除此之外, 令人特别惊喜的是, Ⅱ期CITYSCAPE研究, 针对PD-L1高表达, 即肿瘤比例评分(tumor proportion score, TPS)
≥50%亚组的分析显示, 与阿替利珠单抗单药治疗相比, tiragolumab+阿替利珠单抗联合治疗显著提高疗效(HR 0.29), ORR 66%, 中位PFS为16.6个月, 该研究证实了TIGIT抗体tiragolumab联合阿替利珠单抗一线治疗PD-L1阳性晚期NSCLC较高的应答率, 为后续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26]。另外, 2021年ASCO再次对CheckMate 9LA和CheckMate 227数据进行更新, 不管PD-L1表达水平和组织学类型如何, 相比于化疗, 双免治疗(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展现出持续的长期生存获益[27, 28]。
随着免疫治疗的横空出世, 晚期SCLC的治疗迎来了新机遇, IMpower133和CASPIAN研究为SCLC免疫治疗奠定了夯实的基础。CASPIAN研究在2021年ESMO更新了生存期数据:度伐利尤单抗+铂类联合依托泊苷(D+EP)的3年总生存率达17.6%[29]。
但是对于凶险的晚期SCLC, 预后仍然不尽如人意, 对于新药的研究从未停止过。今年ASCO AMG 757是基于安进最先进的双特异性T细胞衔接系统开发的靶向δ 样配体3(delta-like protein 3, DLL3)的双特异性抗体。DLL3蛋白在SCLC肿瘤细胞表面高表达, 但在正常组织中低表达, 这种差异性使得DLL3成为治疗SCLC的一种极具潜力的干预靶点。AMG 757与内源性T细胞和SCLC细胞结合, 诱导T细胞增殖和连续裂解, 随后肿瘤细胞凋亡。此研究为Ⅰ期临床试验, 令人兴奋的是, ORR达到20%, 具有持久的应答, 中位PFS达到8.7个月, 并且不良反应可接受[30]。相对于NSCLC, SCLC没有明确的驱动基因突变, 长期以来治疗进展非常缓慢, 尽管免疫治疗延长2个月的OS, 但依然无法扭转SCLC的现状, 近年来对于SCLC的分型不断探索, 证实SCLC本身存在异质性, 因此找到针对性治疗策略是未来探索的重要方向。
肺癌的治疗已经进入了精准医疗和个性化治疗阶段, 围手术期治疗更加精准, 局部晚期逐渐突破, 晚期治疗趋于完善, 靶向药物、免疫药物的飞速发展, 为肺癌患者带来希望与期待, 逐渐实现肺癌“慢性化”, 在多学科协作的模式下, 希望未来谈“癌”不再色变, 让患者活得更长、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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